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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人生如戏 6/8

什么是社会?莎士比亚的喜剧《皆大欢喜》中有一句台词“社会是一个大舞台,所有的男男女女都不过是些演员,他们都有下场的时候,也都有上场的时候,一个人在一生中要扮演好多角色”。身处社会舞台中的人们如何定义自我?又将以何种形象参与社会交往?本书将一一进行阐释。

《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是加拿大社会学家欧文·戈夫曼创作的社会学类著作。这部作品以戏剧为切入点,通过戏剧表演模拟人们的日常社交情境,从而进一步引入社会学分析,具有很强的专业性和艺术性。

著名的“拟剧论”就来源于此书,戈夫曼借助戏剧的类比而对日常生活进行研究,关注个体或群体在与他人互动过程中应采取什么样的策略和技术,使得他人产生行动者所期望出现的印象。作者所开创的“拟剧分析”理论不但突破了社会互动分析的旧有模式,而且丰富了社会心理学和微观社会学的研究,也便于读者更理性地进行自我审视和思考社会演绎。

戈夫曼(ErvingGoffman),1922—1982,加拿大社会学家、作家,美国社会学协会第73任主席,符号互动论的代表人物,拟剧论的倡导人。他以个人经验观察的结果为主要资料来源,对社会互动、邂逅、聚集、小群体和异常行为进行了大量研究。戈夫曼的著作和理论在美国社会学界得到广泛的赞同,主要著作有:《日常生活中的自我表现》《避难所》《邂逅》《公共场所行为》《互动仪式》《框架分析》《交谈方式》等。

本书对社会互动、邂逅、聚集、小群体和异常行为进行了大量研究,提出了人际交往形式中的“拟戏剧”“污记说”以及“越轨生涯”等概念。同时,通过六个章节探讨人们在社会互动过程中,如何在他人心目中建立出一个印象并进行管理。

作者将表演看做是一个“社会化”的过程,个体在表演中获得社会身份,学习社会规则,表演的面具并为个体提供一种保护和安全感。个体在特定的场景中进行表演,作者将个体在表演期间有意无意的标准类型的表达装备成为“前台”,它由舞台设置、外表、举止、标记设备组成。表演者根据自身的需求统筹这些表演手段,使自己的表演达到预计的目标。但是,在表演的过程中并不是会按照计划顺利地进行,突发的状况以及观众的倾向性解读使表演效果偏离正式投射的定义。因此,表演者设置表演的常规程序,对表演在一定程度上进行调控。

戈夫曼在第一章中讨论的主要是社会环境中的表演,他的许多例子来自于社会生活中的各种职业前台中的表演,表演者营造出来的印象出于社会规则、工作需求、个人目的,对于观看者来说表演者的表演也是有着重要意义的。这里的观看者不能僵硬地套在剧场中静止不动的“观看者”,来到工作场所中的观看者是带着需求而来,表演者的表演是他们需要的服务或是有重要意义。因此,职场中前台表演不仅能够规范工作人员的行为,同时满足客户的需求。

当然,这种讨论是在表演者和观看者都是真诚的状态的假设下进行的,现实的“舞台”中各个表演者和观看者都有各自的“心思”,表演的常规程序可能会变成欺骗的假象,成为表演者弄虚作假的“遮羞布”。不论是真诚的表演还是虚假的表演,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出发点,就是为表演者的目的而实施。

在前面的论述中,戈夫曼讨论的表演是以个体为参照的,但是一种情境定义往往并非仅由一个个体创造,而是多个参与者亲密合作建立并维持的,故戈夫曼将分析单位转向了社会舞台中的群体,将剧班定义为任何一组在上演单一常规程序中协作配合的个体。然而,剧班并不是个体表演者的简单扩大,个体表演者表现的是表演者的特征,而剧班更主要表演的是成员间的关系和被表演的工作的特征,这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

身处同一剧班的成员会发现他们彼此处于一种互惠互利、互相依赖的契约关系中,由于剧班的目的是维持特定的情景定义,其印象管理就显得尤为重要。剧班成员之间要保持全体一致和统一口径来维持良好的外观,还通过挑选剧班同伴和控制舞台设置来帮助表演,以此构成剧班共谋。而个体作为剧班的密切参与者,洞悉了他者的表演秘密,并为此掩盖事实或藏匿真相,在维持所谓的情景定义时必然也带有了同谋者的“罪恶感”。

媒介社会中,任何一个媒介组织都可以被视为剧班,媒体在建构一种特定的现实印象的同时,与受众进行戏剧对话,形成了表演剧班和观众剧班的良好互动。戈夫曼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新的认识并理解社会的视角,以剧班的视角来观察社会群体,以戏剧互动的观点来审视社会行为,眼前的真实仿佛并没有那么真实,深谙社会运作方式的民众会清楚地知晓这一点,大家都处于一种表演之中罢了。

区域可定义为,受某种程度的知觉障碍限制的地方。区域随其受限制的程度与产生知觉障碍的沟通媒介的不同而不同。比如在演播控制室中的厚玻璃板,虽然可以在听觉上隔绝一块区域,但是在视觉上却不能。然而四周为人造纤维隔板的办公室,则以相反的方式与外界隔绝。在英美社会,一个相对来说是户内的社会,当呈现表演时,它通常是在一个有很大限制的区域中进行,并且还经常受到一些时间方面的限定。

以特定表演为参照点,有时用“前台区域”来指称做出表演的场所。个体在前台区域的表演可以看成一种努力,这种努力造成他在该区域的活动维持和体现了某些标准的外观。

这些标准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与表演者在和观众讲话或进行代替交谈的姿态交流时用来对待观众的方式有关。这类标准有时被看做是礼貌问题。另一类标准与表演者在观众的视觉或听觉范围内但不一定与之交谈时的表现有关。作者用“体面”这个术语来指谓第二类标准。

当我们查看区域中的体面要求,也就是不与他人直接交谈时的那些要求时,作者又把这些要求再划分成两类,即道德要求和功用要求。道德要求以本身就是目的,大致是指有关不干涉他人和不骚扰他人的准则,有关两性之间交往的合宜性的准则,有关尊重庄严场合的准则等等功用要求以本身不是目的,大致是指像雇主可能要求雇员的那些职责——照看财产、保持工作水平等等。

第四章的内容可以分为以下三个部分,分别为秘密、三种关键角色以及不协调角色。

对于剧班而言最基本的任务之一就是要保护好所建立起来的情景定义,对于情景中可能会透露出来的“破坏性信息”进行保守。其中秘密可分为“严守的秘密”(即剧班知道并且隐藏起来的事实)、“战略秘密”(即涉及剧班的意图与性能的秘密)、“内部秘密”(只有某一群体的成员才能拥有的秘密)。而当某一剧班的秘密被另一剧班所知晓时,又会出现另外两种秘密,“受托的秘密”(保守本不属于自身的秘密)和“自理秘密”(自身知道他人的秘密,但这种秘密的斜路并不会破坏其所呈现的自我形象)。

戈夫曼以某一特定表演作为参照点,根据功能区区分了三个关键角色,首先是表演者的角色,这类角色拥有关于表演的破坏性信息,出现在前台、后台区域;其次是接受表演者的角色,即为观众,他们只知道允许知道的东西以及可以观察到的信息,但是只出现在前台;最后是局外人角色,这类角色既不属于前台也不属于后台,而且不了解表演的秘密同时也不知道表演者在表演过程中所呈现出来的表象。

但是上述的三种角色所拥有的功能、信息以及所进入的区域三者之间在实际上很少会同时具备,就是说在复杂的环境中不可能只存在这三种角色,所以戈夫曼书中又将关于剧班的表演过程中可能会出现的别的情况称之为不协调角色。分别为,“告密者”角色、“同谋者”角色、“代理人”角色、“无足轻重”的角色、中介人或调解人、“服务专家”、扮演的“密友”角色以及同行角色。

角色外的沟通是指,当两个剧班互动时,各个剧班成员在他们分担的正式角色之外所进行的私下沟通和表演。如果这种交往和表演以公开方式进行就会破坏协调一致的互动,所以必须加以有效的管理。实际上,角色外沟通表明:“表演者所维持的表演仅仅只是一种表演罢了”。

在这一章中,戈夫曼列举了四类角色外的沟通:缺席对待、上演闲谈、剧班共谋以及再合作行为。

缺席对待是指当剧班成员在后台时表演者的活动,包括有暗中贬损、暗中抬高。一般为了维持剧班内部的高度团结,主要是对观众的暗中贬损。

剧班共谋指的是剧班成员在角色之外的互动中,通过暗号来传达让观众意识不到的、又不属于表演意图的相关举动。例如在微信朋友圈中好友发布信息与之互动的手段主要有两种:点赞和评论。在决定采取互动行为时,除了自己对发表的信息有兴趣,他们还需要考虑“剧班的共谋”,即用“表演同一常规程序相互协同配合的一组人成为‘剧班’”。他们需要对外界保持一种高度的凝聚力,对内培养剧班成员之间的凝聚力。一旦剧班立场确定了,所有成员都有义务遵循恪守。生活中有很多例子证明,比如在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后,某一团队成员会发朋友圈庆祝,那么作为同伴就有必要去点赞,并证明自己属于这个团队,可以通过这一行为找到归属感。

上演闲谈是在表演前或表演后,且观众不在场时剧班成员对表演方面问题的讨论。如“分析可用前台带来的利弊;探讨观众可能的规模和性质”。

再合作的行为是指剧班相互间入侵对方角色,这是一种临时非正式的现象,主要包括围绕、超越以及离开剧班之间界限的活动,像非正式地发牢骚、谨慎地表示出不满。

每个人都是演员,自己的一举一动又何尝不是在表演。演员的表演是准备过的,要背台词,熟悉场景,可以彩排,不行可以重拍,遇到困难,甚至可以用替身。但日常生活中的表演都是真实表演,一遍过,不存在重来。

日常生活中的表演,不需要背台词,都是根据实际情境做出的真实反映。无论这个反映是有意遮掩,还是无意流露,都是表演者认为应该进行的表演。通常我们总是把有意遮掩当作是表演,没有理解到普通的行动也是表演。

表演者通常都能分清前台和后台,在前台开始自己的表演,在后台做准备工作。实际生活中的表演,无论是前台还是后台,都是表演,只不过表演的内容不同罢了。与在家里相比,上班的时候,就属于前台表演,在外人到来之前,熟悉的同事之间也基本可以看作是后台表演,当有外人到来时,同事之间关系就变成了前台表演。下班回家,就又进入到了后台表演,忽然有人敲门,来客人了,客人的到来使得家里也变成了前台。

生活中的前台与后台可以不停切换,相互转化。区分前台表演和后台表演非常重要。有些话不是不能说,而是得分清场合,有些场合能说,有些场合则不能说。

1. 社交网络中该呈现哪一个我?

新媒体环境下,人们多以社交媒体为平台进行自我呈现。在微博、群聊或朋友圈,表演者会选择隐藏自己后台日常生活中的缺点,在前台为自己树立一个虚幻而理想的自我形象。他们通过选择性发布内容、配上网络热门文案、分享特定爱好、展现虚拟形象等方式进行“人设”的塑造,本质上也是对他人眼中的自我印象进行管理。

戈夫曼在书中提到:“在许多面具和各种角色背后,每个表演者往往都是一种孤寂的神情,一种裸露的未经社会化的神情,一种全神贯注、独自肩负着艰难而又险恶使命的神情。这种“塑造虚拟人设”的印象管理方法有利有弊,人们可以将理想化的自我树立为目标,进行提升和追赶,但也有部分人会沉溺于社交“舞台表演”的满足感和虚荣心,花费过多时间精力表演和维护人设,从而对反差较大的现实生活产生自卑甚至厌恶。

“戏剧是用来理解社会生活的‘手脚架’,但是最终还是要回归现实中”,除了扮演好所处身份的社会角色,人们也应当审视社会中独立的个体,特别是面对真实的自我。我们不要一味迎合别人的角色期许进行自我异化,应当正视并发掘自身特色,进行真实且真诚的自我呈现。

2. 谁在影响我们的表演?

人们以互动存在于社会,每一次互动背后都有预期的效果,那么为了达到特定的目的或者强化相应的效果所作出的努力,都可以被称为“表演”。我们塑造的网络形象或互动表演并不完全来源于自我意识,也受到新媒体时代下的各类“拟态环境”影响,人们按照自己对所处文化环境的理解去表演,呈现出符合社会要求的那个自我。

《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中说明,“人们总是通过行为来表现自己以给人印象,各种语言符号或它们的代替物作为明显的表达来建构他人眼中的自己。”为了地位、价值、美貌,很多人开始追求社会标准中“更完美的自己”,殊不知很容易陷入“白幼瘦”的畸形审美和“越贵越好”的消费主义陷阱。其实,作为个体的我们完全可以跳出生活中的各类“舞台”,以俯瞰的视角思考处在各类媒介建构的“拟态环境”中的自己如何被这些媒介左右及影响,最终再结合本书体会人际传播方面中拟剧论的现实意义。

社交媒体上的自我呈现(社交媒体上的自我呈现有哪些)插图

真正痛苦的人会在社交媒体上自述吗?

  在我看来,真正陷入痛苦的人是不会在社交媒体上自述自己的遭遇,因为只要你还在倾诉,你就是想要排解,想要让周围的人知道你的遭遇。或许,自己默默承受这一切才是最好的良药吧。

  就拿我举例子,在我分手的时候也是非常的痛苦,每天晚上睡不着,但是,我不会发朋友圈,我也不会发动态去讨好,或者是让别人知道,因为我知道,这是会让人提起的时候再一次揭开我的伤疤。

  一、社交上的倾诉不能解决问题~

或许他们想要的不是一个对象,只是一个倾诉的通道~真正痛苦的人是无法去思考的,现在满脑子里想到的就是那个让人痛苦的事情。他们会把这件事情默默埋藏在心里。许多人都经历过痛苦,并且知道人在痛苦的时候是很难受的。比如,人在失去亲人的时候会陷入极度的痛苦,在失恋的时候也会非常的痛苦,工作被辞退会痛苦,生病了也会痛苦。痛苦不仅将我们所遇到的事情放大,同时也对我们的身心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二、痛苦是优秀的驱动力。

我认为,想要变得更优秀,你需要学会“不满足”。简单来说,就是对自己的现状不满足,不改变就会异常痛苦。优秀需要努力,而努力是不舒服的事情。长期持续做不舒服的事情,需要有足够的动力。这种动力的重要来源之一,就是对于现状的不满足。

有的人习惯把一件事情的可能后果想象到非常可怕,甚至是灭顶之灾。考砸一次就断言“自己的人生已经失去了意义”;失恋一次就认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幸福了”;面试挂掉一次就担心“自己会不会再也找不到工作了”。一次演讲失败就只是一次演讲失败。

它不会山崩地裂,也不会巨浪滔天。更不会让你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

经历过苦难的人生,看清了人情冷暖,世事纷争,人们对于追逐名利的嘴脸之后,才终于明白了到底什么才是对于自己最重要的,到底人生所追求的生存价值是什么。

三、经历痛苦之后的人会怎么样?

他们经受了一切之后,会更加拼搏向上,不服输,不认命,把自己活成一朵傲娇的花,再冷眼看世事。这类人往往会更坚韧,更有毅力去做一切不可能之事,有别人没有的人生态度与生存法则,会比常人走得艰难,但却更稳,更远,更精彩。

我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通过我们在社交媒体上的更新。事实上,这种技术对于我们普通的社交媒体用户也许更有益处。我们很少会在社交媒体上承认“我很孤独”。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浏览自己一段时间以来发布的状态,可能会发现自己潜意识深处中的冲动。

北京日报:为何越来越多人选择在网络上“隐形”

近日,新浪微博上线一项新功能:仅半年内微博可见。如微信朋友圈“三天可见”刚上线时一样,此举也引发了广泛热议,不少网友感叹,朋友圈不能“挖坟”了,微博也不能随便“考古”了。

限时可见的功能看似简单,实则是不小的转变。近10年来,以微博、微信为代表的社交媒体,充分满足了人们“晒”的表达欲与互动欲,逐步成为网民表达 情感 、分享意见、展开互动、获得 社会 支持的开放平台。然而,正当人们习惯并享受其中时,社交媒体却纷纷“转向”,推出限时可见功能,削弱广受青睐的网络社交便利性和开放性。更让人疑惑的是,大众对这样的功能接受度还很高,据统计,有超过1亿人设置了朋友圈“三天可见”。这种看起来自相矛盾的现象,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简单地说,这反映了社交媒体中的自我呈现,蕴含着三重内在的张力。

第一重是自由和安全之间的张力。向往远方的自由是人性的一个重要需求,这一点从“生活在别处”“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备受追捧就可见一斑。早期的社交媒体,因其连接和开放特征,为网民提供了一条前所未有的通向远方的道路,一个比现实世界更为自由的自我呈现舞台,因此极大地扩展了社交范围,促进了人们在陌生人面前的自我展示。然而,随着社交媒体的极速扩张,好友和粉丝数量不断增长,陌生感、未知感或多或少地在侵蚀安全度,导致社交媒体上的自我呈现行为开始有了各种无形的压力。而且好友的数量越多,这种压力也越大,一旦人们在社交媒体上的表达需要字斟句酌、小心谨慎,自我呈现的乐趣也就开始消失,甚至变得索然无味。

第二重是即时表达和现实约束之间的张力。社交媒体的兴起,使远距离即时对话成为可能。相同的兴趣爱好能够使陌生人聚在一起,展开即时多边互动。在这一过程中,由于网络本身的虚拟性,无论是观点的表达、意见的交流,还是形象的展示、 情感 的分享,大家起初都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只是此时此刻所感所想的即兴表达。它可能是平和的、客观的、理性的、积极的,也可能是悲情的、戏谑的、冲动的、暴力的,但无论是哪种形式,表达者都会有一种解放和放松的感受。然而,当网络与现实之间的结合越来越紧密,实用性越来越强,社交媒体就越来越像是另一个现实世界,人们开始习惯用现实生活中的规则来进行自我审查和自我约束,思考什么该表达什么不该表达。久而久之,最初的那种愉悦感开始消失,自我呈现的欲望也随之降低。

第三重是私人空间和公共空间之间的张力。社交媒体的兴起,改变了现实世界中私人空间与公共空间分离的状态,把自我从私人空间扩展到网络公共空间。在这个交织的世界中,人们可以在保留私人空间的同时,与他人在公共空间互动,自由地 探索 自我的不同侧面,这种自我呈现常常是多元、不确定和流动的。然而,随着大数据、搜索技术的发展,社交媒体越来越变成一个透明的公共空间甚至“超级全景监狱”,不仅使每个人全方位可见,没了隐私可言,更滋生了大量的隐形观众。这种情景很容易让人产生始终处于被观看的恐惧,从而丧失自我表达的欲望。

想要展现自己的生活,但又不希望自己的“碎碎念”永远可以被别人看到,正是三重张力的具体后果。微信和微博先后推出限时可见功能,主观上是为了平衡这样的张力,应对打开率下滑的压力,但其实际效果如何显然有待检验。如果说在社交媒体发展早期,网络技术改变了人们的社交生活,那么在网络与现实日益交织融合的今天,网络社交生态正越来越被现实世界的规则和需求所重塑。

(作者系宁波大学教授)

怎样用戈夫曼的拟剧论来理解人们在在线社交媒体上的自我呈现?

印象中戈夫曼在《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中并未详述人们自发进行表演的原因,只是强调了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不断进行着表演,而这种表演的形式和内涵可以借鉴戏剧学的知识进行解释,于是有了前台和后场,于是有了拟剧理论。理解如下:

这种表演的倾向可以从社会心理学的视角来理解,可以认为或真或假的表演就是人的社会属性要求的社会角色或形象建构的基本途径和手段。在在线社交媒体平台上,人与人之间不止隔着屏幕,表演的门槛也就大大降低了。

一方面,一些表演能力需要时间的积淀,这种社会媒体的便利使得人们可以忽略掉表情、动作、语气等方面掌控能力的不足;另一方面,表演的可操作性影响着人们的或真或假的表演欲望,例如同一件吹牛的事情,我在网络上更容易比现实中说得更夸张。

人们的互动依赖于一个具体的、混杂着理性与非理性的角色判断,这种判断依赖于人们的表演——正是人们的表演建构了他们的角色。而有意思的是,人们心目中的角色与别人看罢演出后做出的角色判断又存在着偏差,这种偏差总会被表演者所察觉,于是又反过去推动了新的表演。

《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社交app上的自我呈现——以微博为例

        根据戈夫曼在书中所阐释的戏剧理论,个体时时刻刻在建立自己的情境定义,我们可以将它延伸社交媒体中对自己的形象建构。二者的区别在于,在社会生活中我们使用的自己的肢体动作、语言、礼仪等对自己的前台形象进行建构,而现在我们处于一个网络信息时代,与一个人交往我们并非只能面对面的交流,我们可以使用社交媒体这个虚拟的社会平台进行,互相彼此看不见,只能通过文字、图片等进行交流。尽管如此,对前台形象的建构与传统的做法相比较起来,个人觉得更为容易些,因为通过社交媒体这种工具更容易控制。因此我就时下流行的社交媒体—新浪微博,谈一谈对个人自我形象建构的看法:

    1、个人标签化。个体在使用新浪微博时,通常给自己加一些标签,如传媒、旅行、音乐、读书等,来给自己附加上某种社会属性,获得同类人的关注,并以此自居;此外,个体发言时,通常也以这些为主题,与周围的人进行交流和讨论。然而,个体在实际生活中的状况他人并未熟悉,除非个体有意无意的在微博上发布一些文字和图片。当然这些文字和图片也是经过精心加工的,否则这将会破坏个体早期在上面建立的情境定义,如同戈夫曼所说,“我们用与我们不可分割的角色外衣优雅地把自己包裹起来”。

    2、前台和后台的“相对”隔离。如果说我们在社交媒体上展现的一面是前台的话,那么我们的实际生活就是后台,我这里用了前台和后台的“相对”隔离,而并没有用“绝对隔离,这是因为我们在社交媒体和实际生活中有共同的“观众”,除非我们刻意的去回避我们的“熟人”。因此,我们在前台和后台的形象尽入他们的眼底,会形成他们眼中的“不致”,或者日常所说的“矫情”均可以用来修饰这一类。

    3、与他人的合作共谋。我们在前台和后台的“观众”有重合之处,为了避免建立的前台形象破坏,我们就必须把他纳入我们的共同团体中,避免情境定义的崩溃,因此,我们与他们合作共谋,共同维持形象。

    4、相信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个体无论在社会生活中还是在虚拟的社交媒体上,都扮演了一定的角色。在扮演角色的过程中,我们会常常陷入一种自我怀疑。然而,为了确保自己形象的不崩溃,我们需要相信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保持自己的信心。所以有时“自我暗示”的技巧其实是下意识的对自己的表演。我们努力使自己相信我们在前台呈现的形象就是我们本来的面目。

亲密关系的塑造: 社交媒体时代的友谊

社会交往与社交媒体

根据马斯诺的需求理论,人们在得到基本的生理需要和安全需要后,会寻求爱和归属感的需要,也就是所谓的社交需要。社交需要是人类最直接的人性需求,例如亲人之间需要关爱,朋友之间需要关心。

网络媒体上的交往更是体现了社交的重要性和直接性。有些人由于交往焦虑往往选择社交回避,在现实生活中表现得比较沉寂。而为了获取他人的关注,满足自我表达的需求,在网络中,他们卸下现实的压力,重新释放内心深处的自我。

社交媒体上的夸赞性互动

当下,社交媒体让友情这类人际交流更加便利,年轻人特别是高校学生渴望通过社交媒体维系更灵活更紧密的社交纽带。社交媒体上的夸赞式互动已经成了青年群体独特的沟通方式,作为一种自明性文化消遣,他们往往在评论中以文本互动的方式,通过肯定、认可与赞美等形容,给人以支持,生产出所谓的“彩虹屁”。

夸赞式话语表现得是由丧而幸的亚文化风格转变。大学生社交媒体上经常会出现这类现象:即一个人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相关的动态,如说说,朋友圈等,不论是熟人圈还是匿名社交,当传播的内容为精美的文案或图片分享时,往往会受到许多人的夸赞。

青年群体通过“自我呈现”,发布精心修饰的照片,社交媒体上的朋友即使是不太熟悉的人也会就外貌表现进行直接地追捧和互动。戈夫曼看来,在这个互动过程中,每个人都会有意无意地进行表演,通过社会行为的形成加强或改变他人对自己的印象。这个虚拟社交的舞台上,人们毫不吝啬地夸奖和赞美,夸赞好像成了当代年青一代群体的沟通风格。

其实,夸赞性行为是自我表演型参与和满足。正面的情绪感染彰显着主体的主观选择,以这种方式与他人进行人际互动,夸赞者能收获当事人的青睐和好评,被夸者从中获得自我满足,不仅提升了彼此的自我效能,实现了微妙的自我认同,也起到了促进人际关系的建立和发展的功能。往往,在社交媒体上不经意地夸赞就能使双方的关系进一步发展,也许是“破冰”,也许就是一段亲密关系。

外貌展现与亲密关系的发展

比起社交媒介上直击内心的观点想法表达,外在、外貌的表现分享更易激起人们的互动和参与,因为就外貌来说,人们可以轻易地对此进行夸赞。它对于大学生来说,他们每天重复着日常的学习行为,思想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强制规训,也有来自多方的压力,这种与外貌展现的互动和参与也是一种最简单地消解他们情绪的娱乐方式,

有学者提出,外貌吸引力有效地推动了亲密关系的发展且会准确地预测其积极结果( Langlois et al.,2000 )。Dion,Berscheid和Walster(1972)提出“What is beautiful is good”的观点,即“美的就是好的”,首次阐释了人们偏爱高外貌吸引力个体的原因。而在社交媒体上精心挑选照片展现外貌,塑造自己的外在特征,往往能达到外貌吸引的效果,引来更多人参与互动,一旦印象形成,也会促进亲密关系——友谊的建立。

虽然,更多的社交网络使用也被证明会降低亲密关系的满意度。研究者认为,社交网络暴露出更多的信息,而同时,社交网络的信息具有模糊性,会引起更多的猜测和想象,催生嫉妒和怀疑。社交媒体为大学生的表达互动提供便捷平台的同时,也给他们带来了心理焦虑。有研究者表明,基于强关系连接的社交媒体意味着与现实人际网络密切相连,会加重用户的社交焦虑,如微信平台。

关于社交媒体上的自我呈现和社交媒体上的自我呈现有哪些的介绍到此就结束了,不知道你从中找到你需要的信息了吗 ?如果你还想了解更多这方面的信息,记得收藏关注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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